第(1/3)页 至于这个儿子是否真的成绩优异,参加绘画比赛,保镖还真不知道,他连孩子毛都没见过,刚才那些话全靠查到的信息胡编乱造的。 傅临渊咬着烟,转了转手机,沉思了片刻,“把姜岳康夫妇抓来。” “是!” 既然查不到背后之人,那就直接问,总能问出个一二三出来。 对于这一切,在医院养伤的姜羡鱼都不知道。 翌日醒来,姜羡鱼状态又好了很多。 不过,刚换了药的额头那点伤,又疼又痒,想挠不敢挠,想抓不敢抓。 没了纱布遮挡,她也终于看清了伤口位置。 正好是在额头偏左边一点点,虽然不大,却很明显,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,生怕毁容。 她是演员,未来还要继续拍戏走这条路,这张脸就是饭碗,要是毁容了,她的饭碗也就砸了。 傅临渊拎着早餐进来,看到的就是姜羡鱼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,扬了扬唇角,“就算是毁容了,我也不嫌弃你,你还是我的傅太太。” 姜羡鱼拿着镜子,蹭了蹭有些痒的伤口,闻言,翻了一个白眼,“稀罕!” 傅临渊抽掉她手里的镜子,弯腰亲了亲她额头伤口,“好了,亲了一下就不疼了。” 第(1/3)页